晚晚爱吃糖

纯纯搞笑写手

又是被狗血剧迫害的一天(3)

第三篇 我与某某宗宗主不可说的那些事

(金光善×蓝启仁)ps:叔父我对不起你

cp大乱炖,狗血就要狗血


“晚风心里吹

若某天 风花雪月似金

我倾心 只因故地 从未染恨

俗世间 江山雨落无尽放任

看飞花 未尽缘分

愿晚风将我吹 吹进你心内

晚灯映花正开

月映剖析我心 当时难自禁……”


一段旋律舒缓的歌声响起,夹杂着众人几乎未曾听过的口音。

“这是哪里的口音?”

“有点像是官话。”

天幕上慢慢出现画面。


是少年时期的金光善斜靠在一家酒馆的二楼栏杆上,手里转着把折扇,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不耐的问道,“你不是说潇潇会来的吗?人呢?”

“公子,你再等一会儿,我保证那潇潇姑娘准来。”

“行,待会儿人到时,你就趁机撒下花瓣,营造一个浪漫的氛围。”然后他再从二楼一跃而下,潇洒落地,折扇一开,最后来个回眸一笑就不信拿不下那小娘子。

正想着,身旁门生突然传来声惊呼,手一抖那装满花瓣的篓子就翻了。

“白准备了”。金光善心中看着街上对天上纷飞而下的花瓣惊叹心里如是想到,谁知,在那红雨中看到一个人。转着折扇的手都停了下来。


|俗世间 江山雨落无尽放任|看飞花 未尽缘分|


那人白衣墨发,头戴蓝氏卷云纹抹额,身姿颀长立于那里,纤尘不染的白色袍服沾上了几片红色花瓣,原本恍若仙神的人物就像被拉入了凡世间。容貌如画,风华无双。


|月映剖析我心 当时难自禁|


金光善正看着街上那人入迷,不曾想那人抬首向他的方向看来,猛然撞进一双浅淡温润的眸子里。怎么说呢,那可能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一双眸子,怎么也移不开眼,心脏怦怦直跳。那一刻万籁俱寂,所有的人和事物都离他远去,他眼里只能看到那个人。

他见过很多貌美的女子,她们各各称得上是绝色,却从没有像现在一刻让他这么失态过,忽然觉得那什么潇潇也不过如此。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两人对视一会儿后,金光善他从二楼一跃而下,潇洒落在那人面前,随后转身开扇,转身间,微风带动他的发梢,煞是风流。

谁知那人看也不看他一眼,他伸手拦住。那人往旁边移一步,他就往旁边挪一步,往左他就往左,往右他就往右。终于惹恼了那人。见那人眉头微蹙,冷漠开口,“做甚?”

金光瑶粲然一笑道,“我见公子风姿卓越,见装束想必是蓝氏亲眷弟子,不愧有雅正端方的美誉,久仰久仰。在下兰陵金氏金光善,不知可否交个朋友?”

金光善自报了名讳,作为君子遵守礼仪品德,自然也得回礼,告知姓名。那人淡淡回了一句“姑苏蓝氏,蓝启仁。”

“金公子今不是在云深不知处听学吗?”

啊这,金光善突然想起 ,他确实本应该在姑苏蓝氏听学。

两月前,他爹非要捉着他送去蓝氏听学。他说什么也不肯,笑死是兰陵城的温柔乡不香,夜夜笙歌不好,跑去云深不知处去做苦行僧,除非他脑子被驴踢了。但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金麟台还是他爹最大。不论他怎么苦苦哀求还是巧言令色,最后还是被迫拿上名帖,收拾好行囊来了这姑苏城。

离了老爹的眼线范围,就好办多了,他装水土不服,外加上上吐下泻,骗过老爹留在身边的人暂缓了两天上山。但装的了一时他装不了一世,他爹派了不少人在自己身边,出行到哪都是金灿灿的一片,给他各种上下照顾。还有随行医师,他爹像是料准了他会水土不服,这招根本用了两天就不行。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他让身边最得力的金蟾易容成自己,又说出门在外不可如此招摇过市支走一些人回兰陵,身边留一两个信得过的后就让金蟾假冒他带着老爹的眼线他们上山修学。金蟾会缩骨功,再加上跟他自幼一起,耳濡目染,自然能装的十成像他,虽然骗不了老爹,但能骗过那些眼线。

然后他就留在山下,过起了快活日子,竟一时忘记自己金氏少宗主“金光善”早就在云深不知处听学了一段时日。他偏偏只知道这人是蓝氏亲眷弟子,却不知这人便是蓝氏掌罚人,今日有事下山未曾想就狭路相逢了。

蓝启仁一脸端正严肃,源源不断说起金光善所犯家规,“云深不知处不可逃课,不可……”

“等等,等等我们现在不在云深不知处,这些家规对我没用!”金光善连忙摆手,一听到这家规他头就痛,这云深不知处为何那么多规矩。

“金公子,请和我回去。”蓝启仁一副要捉拿他,他自然说什么也不肯,他可不想去那劳什子云深不知处。

然不幸,这事不能传到他老爹耳中,只能悻悻跟着蓝启仁回去。一路上对其各种好言相劝,希望他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提在外遇见他这件事。然而没用,蓝启仁还是告诉了先生,他被罚了抄雅正集,看过山前规训石,三千多条还是用篆文写的,整个人都不好了。日日还要啃树皮一样的饭菜,整个人生无可恋。他从前觉得大鱼大肉吃多了还不如一些清淡小菜,但云深不知处的饮食感觉跟把菜放在水里过一遍再捞上来装碟差不多,简直苦不堪言 ,还要早起听课,这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有一日,他打断翻墙出去,不去寻乐子就想吃顿好的,谁知蓝启仁夜巡中一眼就看到形迹鬼祟的他。

“云深不知处不可……”未等蓝启仁说完,金光善就打断了他。

“停停停,我知道,云深不知处不可夜游,不可逾墙外出,我都知道。”

“明知故犯者,罪加一等。”

金光善语气中隐隐有哀求,他真是怕了他,“算我求你了,你就当做没看见,您大恩大德,小的在所难忘。”讲真他长这么大真没这么低声下气求过一个人,除了他爹以外。

“言行无状,罪上加罪。”蓝启仁当然冷面无私,任他好话说尽,也是不会放过金光善。

“你还真真是古板,不近人情!”金光善知道怎么求也无用,索性撂摊子不干了,直接打算翻墙就走。“今谁也别想拦我,这墙我翻定了,我还要夜不归宿!”

然后,两个人在狭窄的墙檐上不知怎么打了起来。几招下来,竟难分敌手。

打着打着金光善大笑起来,“哈哈,你是不是忘了云深不知处也禁止私自斗殴”,两人此时靠的很近,他的最后一句话是擦过蓝启仁的耳边说的,慵懒性感的嗓音上挑,多了几分暧昧迷离,“蓝启仁,你,破戒了。”

“不陪你玩了。”说完,他往后一个后翻飞跃,消失在了蒙蒙夜色中。

他走后,自然错过了蓝启仁不知何时泛红的耳朵尖。一个人站在夜色中看着金光善消失,有些落寞彷徨。


最后是蓝启仁一个人站在墙上的景象慢慢缩小,整个画面慢慢转黑。


天幕上之前那个奇装异服的人又出现,这次她没有那熟悉的开场白,反而哼唱了几句刚才情景中间放过的歌词,“看飞花,未尽缘分,愿晚风将我吹,吹进你心内……”

“初见之时,一场红雨,不知谁人心起波澜。你开扇回眸一笑,万物失了光彩,从此我的世界天光大亮。”


众人:等等你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而此时可怜的蓝启仁已经颤抖着手指着天幕,气得说不上话了,半天憋出两个字,“简直……简直……”一旁的两个侄子一个扶住他,一个帮他拍背顺气。而温情早就替他扎过针了,此时正举着针,等着晕过去再扎醒。


金光善恨不得叫人砸了该死的天幕。


聂怀桑:“精彩,简直精彩,”侧头看向魏无羡,“魏兄,刚刚天上那个蓝先生是不是害羞了。”

“好像是的。”刚才看天幕上,魏无羡不知怎的想起了和小古板两人第一次月下初遇。

魏无羡看向蓝启仁,不过他更担心蓝老头会不会被气死。


“你们问蓝启仁对金光善有过动心吗。我的回答是,少年或许有过心动,但后面……”


天幕上又放起了画面。

此时的金光善衣襟敞开,露出一大片锁骨和泛着白玉似的精壮胸膛,左拥右抱两名容貌过人的女子。屋内还有琴师弹奏着靡靡之音,俨然一副醉生梦死,纵情声色的样子。


众人:果然是金宗主,但别提金宗主年少这副皮相是真的不错。


这时,一个门生敲门入内,向金光善行礼,“公子,蓝二公子求见。”

原本笑的开怀的金光善在听到门生的禀告,一时怔住,然后吃了口女子喂来的葡萄满不在乎的说道,“他若是想见我,就让他亲自见我。”

“这……”门生迟疑,这种地方,蓝二公子那么风光霁月,雅正端方的君子怎么会进来。

“就这么原话带给他,要么进来,要么走!”

“公子,你不专心,哼。”美人佯装生气,惹得金光善大笑,搂住美人就要亲几口。那美人欲擒故纵,自然不让他得逞,两人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几回合后,金光善技高一筹,那美人败下阵来,衣衫半褪靠在金光善怀里,娇笑着说“公子真坏。”手却在他身上动作着,被他一把抓住,调笑道,“美人,你这手可真是不安分呢。”

蓝启仁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淫靡的场景,他立马转过身。

金光善自然一早注意到,语气夸张的说道,“哟,这不是蓝二公子,还不坐下来喝一杯。”还吩咐另外一个女子去伺候蓝启仁。另外一个女子撅着嘴有些不太情愿。

“还不快去,要是怠慢了蓝二公子,有你好果子吃。”金光善沉下声,面色不虞。

“不必。”背着身的蓝启仁冷声,“我想和金公子单独谈谈。”

“我觉得我和蓝二公子没什么好谈的。若是喝酒作乐,金某自当奉陪。”

蓝启仁宽大衣袖的手紧握,指尖都快掐进肉里,脸色更是呈苍白,可惜金光善都看不到。他不知道蓝启仁是鼓着多大的勇气站在这,抛下了固守的君子礼仪准则,内心受着怎样的煎熬,现在他整个人都是摇摇欲坠的。

“你不该整日沉迷女色,与这些人作伴。”

金光善完全不在乎,拿起桌上的玉瓶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喝的太急,酒液有些顺着嘴角滑落到锁骨也不在意,伸手随意抹去嘴角的酒渍 。

“这好像与蓝二公子无关吧,如今我已不在姑苏听学,这是我兰陵。若蓝二公子大老远从姑苏跑到这就是为了说教,请回吧。”

“沉迷女色百害无一益,有损心性,金公子回头是岸。”蓝启仁坚持己见,苦苦劝说。

金光善放下酒壶,“说到底,这好像都是金某自己的事,我心性如何又关蓝二公子何干?金某生来便天性放荡,我爹娘都管不住。蓝二公子又是站在何种角度在这规劝我呢?”

“金光善……”蓝启仁此时牙关都在打颤。

未等蓝启仁说完,金光善拿起放在桌上的酒壶狠狠砸在地上,站起来,脸上带着怒色,“够了!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管教!金蟾!送客!”

蓝启仁狼狈离去。

屋内一时寂静,琴声也歇了,无人敢言。

金光善还是保持刚才站着的姿态。

那个一开始和金光善玩的兴起的美人起身搂住他的手,还没开口。

一个冷冷的滚字响起。

她想继续施展自己的媚态,被金光善一把推开。

“滚,我最后说一遍滚。都给我滚!滚!”整个桌子都被他掀翻,这还不满,走过去把琴也砸了 ,更甚拿起剑乱劈一通。他这副疯魔的样子实在是把在场之人都吓到了,一时众人作鸟兽散。

等屋内就剩他一个,他将剑丢了,“扑通”一声跪坐在地,掩面痛哭,哭着哭着又仰头大笑起来,笑得悲怆而绝望,笑得低下头吃力的咳喘着,咳得眼泪又出来,还是继续在笑。


画面随着金光善的癫狂变暗。


“唉,他一孽海身,又怎敢贪皎皎月。”

“晚风心里吹

若某天 风花雪月似金

我倾心 只因故地 从未染恨

俗世间 江山雨落无尽放任

看飞花 未尽缘分

愿晚风将我吹 吹进你心内

晚灯映花正开

月映剖析我心 当时难自禁……”又是那歌声响起。


随着歌声响起,众人看到的是蓝启仁从那离开后狼狈的在雨中独行,恍若魂魄离体般。号称雅正端方的姑苏蓝氏,尤其是蓝启仁这种极为克己复礼之人,竟会如此失态。

“兄长,他并不是旁人口中说的那样。”

天幕上响起昔日蓝启仁和自家兄长谈话的声音。

“我不知,但他在我心底是与旁人不同的。”

“我想和他一道,夜猎也好,赏花品茗也好,怎样都好,只要能与他一道。”

“兄长,我想去找他。”

光幕渐渐暗去。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叔父!”

蓝启仁,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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